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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後,沒有一個人挽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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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

心底深埋的那根脆弱的弦終於斷了,嘣的一聲,在心底泛起綿密的痛意。

終於還是這樣結束了……

走出沈園,擡頭仰望天空,心裏異常的輕鬆。終於把壓在心裏多年的話給說出來了,沈修晴,從今以後,你只是你,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!想怎樣就怎樣吧!

夕陽的餘輝在身後鋪出漫天紅霞,晚風輕輕吹過,揚起她的髮絲和衣裙,翩躚如蝶,素白未經描畫的小臉有些迷茫。

她到底還是被那個家趕出來了,五年光陰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,笑笑的意外到來改變了她的人生,也讓她迷糊傻氣的性子變得成熟穩重起來。沈家於她,根本沒有溫暖可言,可是再不溫暖,也還是一個家!現在,她連一個冷漠的家都沒有了……

“晴晴!”雲端站在路口,看到她眼中露出驚喜,顯然已經等候多時。

“笑笑呢?”晴晴輕輕的問,這一刻她只想回到女兒身邊。她也只剩下笑笑了。還好還好,當年她堅持留下了笑笑,否則她的人生就更沒有陽光了。 可樂慢慢停止了掙扎,以有些怪異的姿勢縮在他懷裏,睜着眼睛,目光像是憤恨,又像是呆滯着。

在古笑耐心地一遍遍安撫下,她才慢慢地放鬆下來,將臉埋進他脖頸間,聞着他那讓人安心的味道。

她說不上多喜歡儲誠,要說愛他,還不如說是對一個哥哥的信賴,在父親那裏得不到的親情,她就在儲誠那邊去嘗試。

可儲誠,卻給了她幾乎致命的一擊,兇狠無情,他和何可傾對她所做的事,又豈是她剛剛三言兩語就能概括得了的!

沒人知道,當她被父親掃地出門,母親被送到療養院,所有黑麪消息撲面而來,被經紀公司封殺,被原本公寓的房東扔出行禮,她絕望得甚至想過死!

按理說,她不該再相信誰,可是,心裏總有一道聲音,說古笑是不一樣的!

他和儲誠確實不一樣,他有時候並不體貼,很多她想做的事情他都會反對,還會逼着她去做一些她不太樂意的事情,經常把她氣得半死。

可是,最終的結果是,他反對的,都是真正對她不好的,他讓她面對的,都是對她有益的,他才是真正能夠看出,她心裏最想要的是什麼!

他的體貼和溫柔不是表面說說,或者對你溫柔的笑一笑,而是在行動當中,在生活中的各個細節裏,潤物細無聲的那種。

相比起來,古笑更像一個嚴厲和慈愛爲一體的父親,一開始,或許是因爲,他是個失憶的人,是個跟她一樣一無所有的人,他沒有過去,就不會因爲誰背叛她,他沒有記憶,只能依賴自己,又加上他展現的各方面魄力和能力,讓她不自覺地信了他!

說來可笑,她跟儲誠訂婚,卻一心想從儲誠身上找到親人的感覺,而古笑這個大叔,反而讓可樂隱隱感覺,她對古笑的感覺,跟對父親是不太一樣的,但倆人真實的身份,讓她不願意往深處去想!

她深深地吸了口氣,爲自己感到可悲,也感到可笑!

“怎麼了,還生氣呢?”古笑見可樂悶聲不語的,難得輕柔了聲調:“那要不要我給你打一下?”

然後他就聽到某人傲嬌的哼聲,他有點哭笑不得,但也知道,她剛纔那陣情緒算是過了,可樂一直都是個很好哄的女孩子,只要真正去認識她就會知道,她其實很容易滿足。

她沒事了,古笑也有了繼續將話題談下去的意思,不過在此之前,他眼裏閃過狡黠,狀似想到什麼不明白的事情,“嘶”了一聲:“不對啊,那我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?”

懷裏的人明顯一僵,推推搡搡地從他懷裏退出去,一邊努力表現得鎮定點,一邊又挪了挪身子側坐,不敢正面對上他,音量心虛地特意高昂幾分:“不就是……我跟那儲誠吹了後,心灰意冷下就,就和你在一起了,我們……額,我們很早就認識了,你這只禽獸早早地就看上我,這麼多年我也看在眼裏,儲誠對不起我,你又陪着我,我就,就跟你試試了!”

可樂將她之前演過的一個女二的劇情給造搬了過來。

那個女二喜歡男主卻得不到,男二一直守候她多年,她在傷心之下就試着跟男二在一起! 藍若菲站在季氏大樓之前,手裏握着季恩佑要的文件,撇撇嘴,他上班居然忘了帶文件,讓她千里迢迢地送過來。

曾經在這裏有過很多辛酸的事情,如今,她該以什麼樣的姿態來這裏呢?或許是自己想多了,畢竟那麼多年都過去了,可能在意的人只有她,她難以釋懷而已吧。

深呼吸了一口氣,藍若菲走進了季氏,或許是上面有了通知,她沒有收到阻攔的通知,幾乎一路都是暢通無阻的。

敲了敲門,裏面的人似乎意識到她來了一般,馬上出來開門,把她抱住,親暱地說:“寶貝,我想死你了!”

藍若菲嫌棄地看了他一眼,把文件摔倒他的身上,說:“文件我已經送來了,你快去忙吧!”

季恩佑垮下臉來了,說:“難道半天不見,你就不想我嗎?”

“不想!”藍若菲笑出聲來,這個男人,現在越是接觸,她就覺得他的外表是僞裝,根本就是一個小孩一樣。

“行了,我先回去了!”藍若菲掙脫開來,季恩佑偏偏不依,馬上制止了她,說:“別急,先陪陪我好嗎?”

藍若菲就在他的辦公室裏坐了下來,隨便翻着雜誌,有時候偷偷地觀察着男人工作室的一點一滴,還是那麼帥。

任時光飛逝,可是到頭來,,藍若菲發現她對他的感覺還是沒有變,或許變得更加深了,這段時間,看到了他不一樣的一面。

“扣扣!”丹妮拿着文件進來了,看到藍若菲,明顯吃驚了,她問:“原來你也在這裏啊?”

“丹妮姐,好久不見了!”藍若菲禮貌性地問候着,就算是當年,她們之間也不是什麼能說得上話的人。

丹妮很快就跟季恩佑匯報工作去了,藍若菲無聊,去了個洗手間,剛進了廁所,就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。

“你們說說,是不是總裁還愛着那個女人呢?如果不是的話,今天那個女人爲什麼在季氏出沒呢?”

“誰知道呢?沒準是因爲捲土重來了,畢竟總裁誰不想呢?要是我沒結婚的話,我也肯定撲上去的!”

“對了,你知不知道,總裁當年對付藍氏企業就是因爲她!”

“我也聽說了,當年藍家好慘的!藍氏總裁還跳樓了!”

“總裁有時候也挺狠的,但是偏偏就是這樣的男人,最霸氣!”

……

藍若菲聽不下去了,眼淚也啪啪地掉下來了,這段時間她算是被季恩佑的糖衣炮彈淹沒了嗎?她似乎忘記了他們之間還橫亙着這件事情。

她從來不知道,原來季恩佑當年非但沒有幫助藍氏,反而還去對付藍氏了,她跌坐在地上,呆呆地望着頭頂上的天花板,到底是爲什麼?他爲什麼要那麼狠心呢?

藍若菲決定走了,不想跟他報備一聲,畢竟他們現在的關係純粹只是同居而已,他沒有給過她承諾,她也不想糾纏着他不放。

莫小小冷笑了一聲:“看不出來藍小姐的手段那麼高明,居然還想到季氏製造相處機會,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嗎?”

“我不想跟你說話,莫小姐,你在我心中原本是個溫婉高貴的大小姐,但是自從你陷害我的那一天,你在我心中的面目就變得很猙獰了,你就是一個惡魔!”藍若菲忍無可忍了,一次兩次可以,但是每一次都被同一個人欺負,那就是她自作自受了,這一次,她決定反擊。

莫小小的臉色變得猙獰:“我原來不知道你這樣牙尖嘴利,不過也好,我告訴你,你跟季恩佑是絕對不會有結果的,伯母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們的,在她心中,我才是準兒媳,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!”

“我從來都沒想進季家,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這樣,莫小姐,是你想多了!”藍若菲冷哼着。

“原來你一直都在欺騙季哥哥,你這個壞女人,你不會得到好報的!”

“是啊,莫小姐跟他結婚的時候就不用寄請帖給我了,我對你們兩個的事情沒興趣,想必莫小姐不知道吧,我跟季恩佑之間還有血海深仇,要不是他的話,我的養父也不會跳樓自殺,所以,你放心,我是不會跟你爭的!”藍若菲這一回是真的受刺激了,一下子口不擇言了。

“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想我的!”季恩佑冷不防的一句話讓藍若菲震驚了,他冷笑着說:“是啊,我是你的殺父仇人,是我親手害了藍氏,我讓藍氏一輩子都起不來,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呢?”

一直都沒有聽到季恩佑正面迴應這件事,今天他親口把真相說出來,藍若菲感覺自己的心碎了,他真的是害藍氏的兇手!

“怎麼了?不說話了,是不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呢?”季恩佑火大,每次她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都想把他讓給其他的女人,難道他就是一件商品嗎?他不服!

藍若菲很冷,渾身都冰冷了,明明是夏天,她卻感覺到了冬天的刺骨,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,說:“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!”

莫小小得意地說:“你這個女人,早就應該死了,爲什麼還要出現在季哥哥面前呢?搞不好就是回來報復的!”

“我就是爲了報復回來的,你們滿意了吧?”哀莫大於心死,藍若菲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們理論了,她現在就想走,走得遠遠的,最好一輩子都不見!

“藍若菲,你敢走的話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,藍家的人現在還沒有死完!”季恩佑大聲地吼着。

“你最好也把我殺了吧!”

流落在街頭,藍若菲想過了很多種他們離開的方式,卻沒有預料到每次都是這麼悲傷,她擦乾了眼淚,給藍若雨打了一個電話,她真的害怕季恩佑一氣之下會對她們不利。

“喂,藍若菲,你怎麼那麼好心呢?你男人不是說永遠都不要跟我們接觸了嗎?”藍若雨漫不經心地說,不過她心裏還是很安慰的,藍若菲這個女人,總算沒有忘記她。

“你和媽媽最近還好嗎?”藍若菲忍住哭聲。

“好得很,拜你男人給的錢,我們最近的生活別提多滋潤了!”

“那行,你們好好照顧自己就行了!”藍若菲掛掉了電話,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別墅,發現季恩佑已經坐在了客廳裏了,臉上是鐵青的表情。

藍若菲說:“我只是回來收拾東西和帶心心走的!”

“難道你在真的相信我是那種人嗎?”季恩佑很疲憊地說,他以爲,藍若菲會漸漸改變對她的看法,但是還是一直都沒有對藍家的事釋懷。

“我不想說什麼,你讓我和心心走吧!”藍若菲很懇切地說。

“絕對不可能,心心是我的女兒,我已經說過了,我不會讓你們走的!”藍若菲是他認定的女人,他一輩子都不會放過她的!

過去的錯誤已經造成了,況且錯誤並不全在他,他唯一就錯在沒有及時去拉藍家一把,可能藍家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,有人落井下石也不一定。

“藍若菲,你相不相信我?”季恩佑很認真地看着她。

“我……”這一刻,藍若菲猶豫了,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能力去相信這個男人,她感覺好累,找不到出路,感覺周圍都是被謊言編制的天空,她快透不過氣了。

晚上,藍若菲給心心講故事的時候,問了一句:“心心,你喜歡季叔叔嗎?”

“喜歡啊,季叔叔人可好了,會給心心買玩具,會帶心心去幼兒園,還參加家長會,媽媽,感覺叔叔就像是我的爸爸一樣,我好喜歡他!”心心一臉歡喜。

“如果讓你在媽媽和季叔叔之間選一個,你會選誰呢?”

心心不樂意了,努着嘴說:“心心爲什麼要做這樣的選擇呢?心心想要永遠都跟媽媽和季叔叔在一起,永遠不分開!”心心打心眼裏已經把季恩佑當作了親生爸爸一樣了,每次老師佈置寫最尊敬的人的時候,她寫的都是季恩佑。

藍若菲無奈了,心心已經完全依賴上了季恩佑了,帶心心離開的話,無疑會給心心的心帶來一次重創了。

藍若菲心情沉重地從心心的房間裏出來,站在陽臺上,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裏,她只能祈禱,老天不要再折磨她們母女了。

兩個人陷入了空前的冷戰期,季恩佑已經整整有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了,心心一開始還不在意,但是一天天地找不到季恩佑,她也急了,嚷着:“媽媽,季叔叔到底去哪裏了?爲什麼那麼多天還沒回來呢?心心好想他!”

“季叔叔去出差了,心心不要擔心,他會回來的!”藍若菲一邊安慰着心心,一邊做着決定,或許,她是該帶着心心走了。

剛好收拾完東西,季恩佑出現在了別墅裏,震驚地看着藍若菲以及地上的行李,怒氣衝衝地說:“藍若菲,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,難道你想你關心的其他人出事嗎?”

“季恩佑,我們不要再折磨對方了好嗎?”藍若菲幾乎要哭了出來了,該死的,這個男人總是想威脅她,恰恰這點就是她的軟肋,每一次,她都會舉雙手投降的! “琉月”大抵知道該如何面對一個在欲+望中沉淪的男人。

“魅”對於如何**一個男人從九鳳院羽衣那裏學了太多。

可她現在是顧幻璃,她面前的男人,是她慕戀已久的兄長,除了被他把玩,她青澀的不知道該如何迴應。

也許,她是愛顧天熙的,她對他的感情,早已超越了所謂的兄妹之情。

所以,當顧天熙將她抱回那張KING SIZE的大牀上,整個人貼在她的背上,細碎的吻一路蔓延着,從她的肋骨,一直吻到了腰間,手輕輕的一扯,拽開了她的比基尼底褲時,她除了戰慄,就只有戰慄。薄脣輕輕落在了她的臀尖上,溫柔的舌尖慢慢的舔吻着,一雙靈巧的手,在她的大腿內側勾畫着。

顧幻璃的臉埋在枕頭裏一動都不敢動,她的指尖緊緊地攥着身下的牀單,彷彿這樣就可以將她心中的恐懼散去。

顧天熙看着妹妹晶瑩白皙的後背綻開的一朵朵深紫色的花朵,雙手放到她的腋窩下,用力一提,直接將她如盤中的魚一般翻了過來。

他一直以爲自己有很好的控制力,至少,他原本想再等一段時間的,至少等到她十八歲生日那天。否則,一切將功虧一簣。

然而,此刻的顧幻璃就如同一朵純白的曼陀羅華,盛開在紅色的牀單上,微微顫抖的身體,交疊的雙腿,還有她擋在臉上的胳膊,以及放在胸前的胳膊,一切一切,清純到極致,也妖媚到極致。彷彿在蠱惑顧天熙,將她揉碎,將她染上只屬於他的色彩。

顧天熙知道她的身體有多柔軟,平日裏,她就像是蔓藤一樣攀在他的身上,清純的眼眸閃耀着微光,勾着他,邀請他,誘惑他,讓他一遍一遍的吻她,除了她的脣。

他一直在想她的脣該是怎樣的味道。

但是,他一直告訴自己,如果真那樣做了,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。

現在,他知道了,可僅僅這些還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氣,滿足他的貪婪。他想要更多,他想要掠奪屬於顧幻璃的每一樣東西,他要她的全身從上到下從內到外都烙上他的味道,他的印跡。

拉開她的手臂,顧天熙在燈下仔細審視着妹妹的臉。精緻的五官,搭配在一起只讓人覺得她還是個孩子,是個不滿十三歲的小孩子。然而,當她溼漉漉的眼睛怯怯地凝視他時,卻有一種難言的嫵媚隱藏在清澈見底的眸子裏。

“哥哥……吻我的眼睛……”顧幻璃不想讓天宮蓮存在於她的記憶中,所以,低聲請求着。

“放心,我會吻遍你的全身直到你求饒爲止。”顧天熙說完,真得如顧幻璃請求的那般,輕吻着她的眼眸,細細舔舐着她的眼球,吮吸着她的淚水,然而舌頭鑽入了她的嘴裏,勾着她的舌頭,脣瓣被他吮吸的已經發紅,偶爾發出嘖嘖的聲響。

像是椰子又像是水蜜桃一般的味道從顧幻璃的身體散發出來,顧天熙離開她的嘴脣,輕吻着她的耳垂,她的脖頸,她的胸口。與此同時,他的手指在她的兩腿間輕輕地畫着圈,柔緩的卻能讓人崩潰,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噬咬着心臟。顧幻璃難受的嘆息着,卻躲不開哥哥惡魔一樣的手指。

顧天熙的舌頭舔吻着她平坦的小腹,他的身體慢慢的下滑,弓着身子,將火熱的雙脣落在她的大腿上,輕輕地分開她顫抖的雙腿,在敏感的大腿內側留下一連串的吻,偶爾還會輕輕地咬她細嫩的皮膚。

“哥——”顧幻璃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,她的聲音就像是從鼻腔中發出一般,慵懶,帶着極致的勾引和誘惑。

顧天熙不需要妹妹喊他的名字,因爲,全世界會叫他哥哥的人,只有顧幻璃。何況,他們本就是兄妹,這是上天賜予他們的幸運,也是幸福。

“想要我停下來?”顧天熙故意對着她的花瓣說話,氣息若有似無的劃過,撩撥着顧幻璃脆弱的神經。

顧幻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她只覺得自己青澀的身體處在極度的矛盾中。理智與情感在她的大腦中不斷地撞擊,幾乎讓她就這樣失去意識,然而,皮膚的敏感度彷彿顧天熙在直接撫摸她的靈魂一般,這樣的感覺,她從未體驗過。

或許,只有死亡的那一瞬,才與其有些許相似之處。

可她還能自由的呼吸,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猛烈的心跳,活着,是的,她還活着

還猶豫什麼,從重生的第一天就只爲了眼前這個男人而活,他只是順從了她的願望,滿足了她的夢想。

就算有罪,也是她的罪

感覺到顧幻璃的雙腿有了些許放鬆,顧天熙低下頭,棕黑色的眸子裏閃動着璀璨的光芒,他伸出食指輕輕撥了一下她粉紅色的小花瓣,引來顧幻璃一陣輕顫。

看着妹妹的反應,顧天熙輕笑道,“我的小璃,好可愛。”說完,他修長的手指撥開她的花瓣,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,輕輕地揉動。

“哥——不要——饒了我——”一波*她從未感受過的巨大顫慄潮水般在她身體裏漫過,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。顧幻璃放開緊咬的脣瓣輕聲呻吟着,雪白的身子猶如蛇一樣痛苦的扭動。

“不要饒了你是麼?”顧天熙看着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堅硬起來,她粉嫩的花瓣也一陣陣痙攣着,那彷彿帶着魔法的指肚沿着她花瓣的間隙來回滑動了幾下,停在微微有些溼潤的花徑入口。

“好敏感。”顧天熙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,他的嘴角微勾,垂眸欣賞眼前的春色,然後低下頭去含住微微顫抖的花瓣。

“不要——”嘴裏發出破碎的輕泣,顧幻璃只覺得一股酥麻電流從她的脊椎一路竄到頭頂,她痛苦地弓起身體,像是難以忍耐,更像是在邀請顧天熙,再多些愛撫。

“這樣就受不了了?”

顧天熙用指尖輕輕刮了一下嬌嫩的花瓣,強烈的不適和甜蜜的顫慄,同時躥遍全身,讓顧幻璃下意識地合攏膝蓋。

“那可怎麼辦才好呢?要知道,一切才剛剛開始。”顧天熙甜膩低語着,右手的食指就像碰觸易碎品般輕柔地抵住花徑的入口,“現在,我只想弄壞你,讓你完全失去思考能力。”說完,他的食指已經伸進去一半。

好緊,顧天熙微微地皺眉。從未經人觸碰的私地,被異物侵入,很敏感地收縮着,似乎想把異物擠出去。

顧幻璃搖着頭,嘴裏輕輕喃着,“痛……不要……”

那聲輕細的呻吟,以及花徑的緊緻都更加刺激了顧天熙的感官,讓他的佔有慾如火燃燒。“小璃,乖,你必須學會適應,否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,會讓你疼到想要窒息。”

顧幻璃的身子僵了一下,下一秒,她就像是被什麼驚動一樣,掙扎着逃開顧天熙的手指,“哥哥怎麼會知道很疼?是不是我不在國內的時候,有很多女孩子……”

“只有你一個。”顧天熙毫不在意妹妹是如何靈巧地躲過他的禁錮,他只是低嘆着吻上她的脣,這種時候竟然還記得要吃醋。“笨小璃,你的生理衛生課全部白上了。”

“哪兒有明明……”

“閉嘴。”顧天熙不允許妹妹對他有半點質疑,顧幻璃的話還沒說完,他已經像隼一樣兇狠的用力吻在她的脣上,毫無憐惜之意的輾轉碾壓她的脣,像是要傾盡生命的瘋狂。許久之後,他低聲問道,“知道自己錯了麼?”

顧幻璃本來就是迷迷茫茫地抓住了一條脈絡,如今被顧天熙吻得渾身發軟,她只得捂着胸口,小聲道,“是,我錯了。”

顧天熙的脣邊浮上滿意的微笑,輕輕將她抱在懷裏,“告訴我,你哪兒做錯了?”說着話,他的手指又開始撩撥着她的花瓣。

顧幻璃眼睛溼漉漉的,卻帶着股小鹿般楚楚可憐的風情,“我不該質疑哥哥……”

“還有呢?”他的手指輕輕將花瓣分開,指尖在花徑的入口緩緩地摩挲着。

“嗯……”顧幻璃輕輕地呻吟了一聲,闔上眼睛小聲說道,“我沒有好好上課,辜負了哥哥對我的期望。”

“只有這些?”顧天熙就着花徑外沿的溼+潤,將食指和中指都探入到花徑之中。

顧幻璃啊了一聲,身子高高地拱起來,被人入侵的地方緊緊地顫慄收縮,將那他的指尖緊緊包裹起來。

劍令 “想去看煙火麼?”顧天熙俯首在顧幻璃的耳邊輕聲問着,棕黑色的眼眸深處含着一種讓人顫慄的笑意。

顧幻璃不明所以地看着哥哥,身體卻不停地顫抖着,花徑拼命想要阻止被它包裹起來的手指來回律動,然而痠軟的身體只能仍由它脫離大腦控制一般地緊縮着,排斥又包容。

“時間差不多了,如果再不出發,恐怕就沒有好位置了。”

顧天熙直接將顧幻璃抱起來,然而當渾身戰慄的顧幻璃被他抱進更衣室,在徹天徹低的更衣鏡前,她羞愧地幾欲昏倒。雖然哥哥放開她,並且替她將浴衣穿好,然而,剛剛發生的一切,還有浴衣下不着一縷的現實,卻讓她連一步都邁不動。

“不……不去……”顧幻璃小心翼翼地看着同樣一身天藍色浴衣的顧天熙,輕輕拽着他胳膊,乞求道,“哥哥,其實,我們在這裏也能看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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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 Oct 08, 20